アヤヤ

[ 凛杏/りつあん ] 地獄まで、ご一緒に♪

       

· 朔間凛月x転校生。転校生=あんず。

· 捏造事实有。病态暗黑向感情有。角色崩坏注意。

· 与原作目前人物的情感状态及走向有严重偏差,纯粹是自我满足的产物,通篇意识流。所以如果看到这行字依然觉得没问题的,请怀着娱乐的心情阅读w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全身的,是喉头涌上的阵阵腥甜刺激着他敏感的味蕾而引发的强烈的想要呕吐的欲望。意识的逐渐远离让他的视野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鼻尖萦绕着雨后泥土潮湿的气息,混杂着身后陈旧铁丝网经过雨水的洗礼散发出的铁锈的味道,让身体里四处流窜的不适感几乎就要在下一秒倾泻而出。

 

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却依然没有任何减轻力道的趋势。甚至拳头的主人因为看见了他痛苦到扭曲的表情而变得愈加兴奋,那是已经丧失了作为人类的最后理智,完全退化成野兽凭借着嗜血的原始习性所作出的类似本能一样的举动。

他却不合时宜地想要笑出声。可惜不过是动了动嘴角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胸腔内蓄势待发的某种让人作呕的粘稠液体终于冲破了他一直紧闭的双唇这道最后的防线,像是积蓄已久的火山熔岩找到了最终的突破口,势不可挡地喷泄而出。

他试图将涣散的视线集中在面前的人影身上,在窥见对方因为被溅了满手鲜血而瞬间露出的错愕表情后,倔强地完成了刚才没有做完的动作——费力地抿起了嘴角,扯出一个无声的笑容。

 

啊啊。自己的血,果然一点都不好喝呢。

 

「这家伙,都被打成这样了,居然还在笑……」

「再打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人命了,我们还是收手吧,大哥。」

「说起来这家伙也是真够奇怪的,自己送上门来挨打。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我看我们还是赶紧撤吧,再纠缠下去搞不好会有麻烦。」

 

蔓延全身的疼痛已经快要将他全部的意识都夺走,五感也变得越来越迟钝,连一向敏锐的听觉仿佛都在此时将他抛弃了。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听清楚他们嘴中蹦出的几个词汇,却已经无法将它们连贯成完成的句子传达给大脑。不然的话,他倒是很想调侃一下这种将自己说成有特殊癖好的受虐狂的说法可真是难听啊。

校服的外套在刚才的混乱中早已不知去处。深冬夜晚凛冽的寒风,雨后气焰嚣张的冰冷凉意,以及身后紧贴着的来自金属的瘆人寒意,纷纷争先恐后地透过毛衣和衬衫钻进他的体内。

他下意识地蜷成了一团。已经无法分清这流窜于四肢百骸疯狂地侵蚀着五脏六腑的,是寒冷还是痛楚了。

 

朦胧中只觉得自己被人抬起了下巴,粗糙的手掌力道粗暴地在他的脸上刮了一下,然后他的耳边响起了充满着无尽恶意的,以污秽肮脏的语调道出的,近在咫尺的嘲讽。

那是与今晚他所遭遇的这场肆意的凌辱,再匹配不过的,最高致词。

「就像小哥你说的,这样折磨一个偶像果然令人愉悦。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去看你的演出哦?」

 

 

 

他皱了皱眉。

他说过这种话吗?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他只记得自己无意识地走到了这一带不良少年的聚集地,无意识地撞到了一群身材高大面露凶相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高中生的彪形大汉,然后在他们将自己围起来的时候无意识地随口挑衅了一句什么。

啊,想起来了,的确是说过啊。在他们认出自己所穿的校服是属于梦之咲偶像学园的时候。

 

「偶像这种生物呢,是即使身体再怎样肮脏丑陋,也要用漂亮的脸蛋尽情欢笑去取悦别人的存在。」

他轻飘飘的仿佛事不关己的话语让在得知他是梦之咲的学生后而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准备揍向他脸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对方狐疑的目光注视下露出了一如往常游刃有余的微笑。

「所以啊——」他拖长了声音,清冷的语调含笑,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即将面临怎样凶险的处境,「想要羞辱一个偶像,让他感到痛苦的话,就折磨他的身体吧。这才是正确的享乐方式——因为就算他伤痕累累,残败不堪,只要站在那个舞台上,他就必须用尽全力去微笑啊♪」

 

说了呢。这样狂妄充满着挑衅意味的话。所以即使现在被揍成了这幅样子,也完全都是他自找的啊。

那么现在他所感受到的这种切身的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撕裂一般的痛苦,大概就是所谓的「活着的证明」吧。虽然是非常愚蠢的做法。

 

 

 

将自身全部的重量都倚靠在身后摇摇欲坠的铁丝网上,已经没有精力去在意那些弯曲成奇怪形状的铁丝因为年代久远而松动脱落,冒着尖锐的寒气刺进了他的肌肤。他闭上了眼睛,阻止自己思绪的游移将所剩无几的意识越推越远。他必须要留着最后一点力气。

他很想就这样一睡不醒。可是撕扯着他身体的痛苦让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他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永远都不会成为自己梦中的那个世界。他不是这个世界的国王,没有办法随心所欲地按照自己的剧本去改变它。

更何况,在很久以前就被神明抛弃了的他,更加没有资格去奢求他此时最想见的那个人,会从天而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将他再次带离这孤独冰冷的黑暗。

 

他已经被她拯救过一次了。

那么这一次,他想自己尝试着去朝她呼救。她无法赶来的话,就换他去找她。

 

 

 

费力地伸向裤子的口袋,却在摸到里面装着的手机时将手又缩了回来。

不能让她来这里找自己啊。他渴望她的关心,渴望她的温暖,渴望那双有些冷淡空洞又带着奇异温柔的眼睛,永远只注视着自己一个人。可是他却不想因为自己这任性的举动而让她陷入危险。

这样的想法闪现在他脑海的瞬间,他马上自嘲地笑了起来。

 

朔间凛月,你在做些什么呢?想用这份虚假的善解人意,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吗?

明明知道最正确的做法是藏起自己这副悲惨的模样永远都不让她看见,却还是最终选择利用她的善良和温柔将她束缚捆绑,那么事到如今还假惺惺地装作去为她着想又有什么意义呢。

明明只要一如既往地扮演着任性的角色,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明明只要这样,就好了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变得这样贪得无厌。

而这样的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她抛弃吧。

 

忍着来自身体每一个角落传来的剧痛动作艰难地撑起身子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地扶着铁丝网,脚步虚浮地慢慢向前挪去。

冬日雨后的夜晚浸满了刺骨的凉意,恍若置身冰窖的寒冷让他本就不稳的脚步更加蹒跚。他的视线早已无法聚焦,支离破碎的意识也仿佛随时都会离他远去,好在每迈出一步痛觉神经都会叫嚣着不让他倒下,像是一个永远不知满足的恶鬼,迫使着他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去享受这清晰而强烈的痛楚。

他忽然觉得有些想笑。谁又能想到,支撑着自己在这不知尽头的黑暗中行走的,正是这宛若恶魔一般吞噬着他身体的疼痛。

 

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模糊的视野里终于映出了点点微弱的光亮。在费力地分辨出周围的景色并且确定这里已经属于安全地带之后,他终于撑不住坐倒在地。

昏迷前的最后记忆,是在他拨通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听到听筒另一端传来的温柔声音时,瞬间涌上心头的,疯狂而绝望的念头。

 

在这样的温暖中死去的话,他一定是幸福的吧。

 

「救我。」

 

 

 

 

从梦境中醒来的时候,他仿佛还能感受到身体反复在海水中沉浮的那种失重感。海水漫过他的身体,将他拖入万丈之深的海底,他睁着眼睛,看着海面上方的光亮一点一点逐渐远离,直至消散,到最后视野漆黑一片,好像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已经离他远去。

强烈的孤独感促使他睁开了眼睛,杳然而至的光明宣告着这冗长沉闷梦境的结束。视线所及不是他所害怕看到的毫无生气的纯白,他听不到仪器机械冰冷的跳动声,也闻不到任何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稍稍安下了心,即使感官的迟钝让大脑的思考也变得迟缓,他却仍是在睁眼后的几秒钟便判断出了他现在的所在地。

 

——那是他在无数个白昼沉沉睡去时所沐浴着的气息。是深深地镌刻在他生命里的气息。

那是让他沉沦迷恋,无数次地想要占为己有,又无数次地想要亲手毁灭的,干净温暖,又侵略性全无的气息。

 

他轻轻地转过头,看着趴在床边似是陷入沉睡的少女。他的手被她紧紧地攥着,力道之大甚至让他感觉到了并不输给身体其他地方传来的疼痛。他有些艰难地想要用另一只手去抚摸她的头顶,却不想这轻微的动作还是将她吵醒。蓦然睁开的湛蓝又深远的眸子,在下一秒映出了自己微笑的样子。

他看着她的瞳孔一点一点缩紧,担心和慌乱,以及满满的害怕将那双总是漾着温柔色彩的眼睛染上了浓重的阴霾,直到最后被氤氲的雾气完全掩盖。她就那么直直地睁着眼睛看着他,眼皮都不敢动一下,好像只要她一眨眼,他就会从她的面前消失不见一样。

他咧了咧嘴,无声地笑了起来,然后在她因为看见他的笑容而瞬间扑簌滚下的泪水中,充满委屈地轻声说道。

「好疼。」

 

 

将他扶正坐好后她也在他的身边坐下。他看着她湿润的双眼,抬起手轻轻抚上她仍然残留着泪痕的脸颊。她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在他的指间微微地颤抖着,他的手指自她的眼角而下,一路缓慢而轻柔地替她擦拭着眼泪,最终停留在她紧紧咬住的双唇旁。他看着自始至终不发一言的她,低低地笑出了声。他开口,轻飘飘的话语中隐藏着无尽的恶意,刺探着他面前的这位少女,那让他深爱着也痛恨着的温柔。

「杏,是为了什么而哭呢?」

 

因为他的话语她露出了有些呆滞的表情,甚至连眼神也久违地变得空洞起来。这是他预想之中的反应,所以他耐心地没有催促,只是缓缓摩擦着已经被她咬出血丝的嘴唇,安静地凝视着她。

他手掌下的肌肤温热,因为他的触碰而有些不安地跳动着。她浅浅的鼻息拂过他的手指,漂亮的眼睛不知何时已停止了哭泣。他能够真切地感受到属于她的温度,冰冷的,炙热的,纠缠在一起,透过他的手掌一路燃烧至他的心房。

 

他知道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有多尖锐和残酷。也正是因为知道会动摇她,他才会像这样逼迫着她去回答。

他想知道她的答案。即使那个答案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多么重要。

 

「凛月君……」她的声音微颤,低垂的眼睑遮盖住了眼睛里的所有情绪。他却能听出她声音里挣扎的痛苦和害怕,和在念出他的名字后,骤然加剧的心跳声。

他稍稍用力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注视着自己。「杏,」他懒散的语调含笑,一字一句都恍若恶魔的低语,将她一点一点逼入无路可退的死角,「如果换做是别人受了伤,你也会像这样哭泣吗?」

 

 

……为什么呢?

明明是想让她感到痛苦的,明明是想撕碎她的温柔来折磨她的,却在问出这句话以后,像是被万箭穿心一样,痛苦得他快要窒息。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答案呢?

 

对谁都平等的制作人,对谁都公平的制作人,是大家的制作人,是不属于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制作人。

是温柔到冷血的制作人。

 

 

「杏是温柔的孩子。所以,无论是谁都是一样的吧。」

 

撕扯着五脏六腑的疼痛让他放弃了等到她的回答。这场本是对于她的审判,却最终将自己打入了监牢。

他像是脱力般松开了握住她下巴的手,转而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

她发间的馨香萦绕在他的鼻尖。那是他非常熟悉的味道。某次周四留宿时他曾孩子气地央求她给自己买一瓶和她一样的洗发露,却在她微微皱着眉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说着「可是我更喜欢凛月君洗发露的味道」时不再坚持,然后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童一样笑眯眯地得出了最后的结论——「那以后杏也用我的洗发露吧♪」她愣了一下之后点头同意,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落入他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是啊。是这样的啊。

她一直都是这样温柔,对他百依百顺,他所有的任性无理她都安静地全盘接受。即使偶尔会露出困扰的表情,即使有时也会皱着眉向他表示不满,但她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地拒绝过自己。

这样的温柔一开始让他抗拒,甚至反感。因为深切地知道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出于善良温和的本质,没有任何的目的性,也并不是因为对方是谁。而这样的温柔却会轻易地将一颗孤独的灵魂俘获,轻易地就让她走进自己荒芜死寂的内心世界,轻易地,就会对她交付真心。

而事实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样。他冷眼旁观。自律严苛比任何人都更早品尝过业界残酷的濑名泉认可了她尚显不成熟的理想主义,内心比外表冷漠百倍的鸣上岚以姐姐的身份自告奋勇地为她在这所学校筑起了安心之所,名门出身教养良好的朱樱司对她公正平等的态度给予了肯定与信赖。甚至,不擅长记住人名的流浪国王在初次见面时就铭记了她的名字,被她掠夺了城池的皇帝也再没有想过从她手中夺回曾经属于自己的荣耀。而他那个最害怕被卷进麻烦事里的青梅竹马,反而开始害怕她不愿意麻烦和依赖他。

 

她的出现改变了他身边的所有人。她那份无差别的公平公正的温柔,在无意间拯救了所有人。

那么他呢?一开始对她恶语相向,甚至曾经恶毒而真切地希望她从自己的世界彻底消失的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沉溺于这份永远都不会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让他心生迷恋又深恶痛绝的温柔中了呢?

 

是这份温柔让他流离失所。

擅自地闯入他安眠的场所,擅自地站在了自己唯一的家人身旁。他仅剩的最后两处容身之所,就这样被她夺走。他仍然记得为他们最糟糕的相遇画上休止符的,是自己丝毫不加遮掩的,恶意满满的诅咒——「还是说干脆想去死呢?」

可最终也是这份温柔收留了无家可归的他。

即使被自己无数次地拒绝,无数次地推开,即使他将自己对她的不耐与厌烦填满了与她的每一次相处,她却仍是倔强不服输地一次又一次尝试着朝他靠近。于是他想换种方式让她远离。他对她提出各种刁钻任性的要求,渴望用自己的无理取闹将她吓退,让她从此再也不敢接近他的世界。

 

可是啊,可是啊。他低估了她的善良,也低估了自己的孤独。

他所身处的漫长孤寂的黑夜,终于,有光芒照射了进来。这个毫无预兆出现的少女,站在他从来都不曾知晓其模样的明媚耀眼的世界,向着他,伸出了那双温暖而坚定的手。

他冰冷的世界终于开始有了温度,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也终于开始慢慢适应那灼热到仿佛随时都会让自己化为灰烬的温暖和光明。

 

她就这样温柔而强势地闯进了他的心里。可当隔着这样触手可及的距离去注视她的时候,他才终于绝望地发现,自己连一毫米,都不曾靠近过她。

通往她内心世界的那扇大门,被一道又一道巨大而沉重的锁层层锁住。他站在咫尺之遥的距离,被拒之于千里之外。

 

于是这肮脏又丑陋的恋慕之心啊,一步一步,将他又重新推回了黑暗。

 

 

「我经常在想,杏你啊,或许是个没有心的怪物呢。」

 

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被他紧紧圈住的柔软身躯因为他这句话而轻轻地颤抖起来。

他拉开了一点彼此之间的距离,深深地注视着她那双像是被看穿了一样写满了惊慌与恐惧的双眼。

「不是很好吗?因为怪物啊,与吸血鬼一样,都是被人类惧怕着的存在。所以——」他伸手抚上她的眼睛,「我与杏,说不定意外地是同类呢♪」

 

所以让我见识一下吧。你心里的那个世界,是不是比我曾经身处的黑暗还要令人绝望呢?

 

 

「凛月君今晚,是故意的吗?」半晌的沉默之后,少女幽幽地开口问道。

他歪着头冲她微笑,「嗯。」

「……为什么?」

「因为杏无法放任不幸的人不管吧。」

 

 

他曾被她的温柔所拯救,可也同样被这份温柔推向了更深的不幸。可是他并不怪她,甚至想要因此而感谢她。

因为他只要像这样一直不幸下去,那么她就永远都不会放开自己的手吧。

 

 

似是倦极般,他慢慢侧过身子倒向了她的膝盖。在陷入无边的沉睡前,他拉着她的手贴向了自己的脸颊。

她手掌熟悉的温热让他安心,浅浅地牵起嘴角,他像是梦呓一般轻声蛊惑着她。

 

「回去的路途太漫长了。所以直到地狱,都陪我一起吧♪」

 

 

 

-Fin.

 

 

 


后记:(这次真的是正正经经的后记)

 

所有坚持看到这里的朋友,十分感谢!

 

写这篇文章的初衷仅仅只是因为我自己很想看到这种有些病态关系的凛杏,正如开头所说,是一种纯粹的自我满足。其实写之前我自己也很矛盾,一方面清楚地知道因为杏的出现,凛月在确实地朝着好的方向走去。去年的万圣剧情,今年日服刚刚结束的StarFes他劝解岚的时候说的话,都能够体现出来这点。曾经的凛月很孤独,冷漠排外,固执地只认可真绪一个家人。而现在借由着杏出现的契机,他开始慢慢变得温暖起来,慢慢地接纳了他周围的所有人。对于我而言,凛杏的这种「因为你我也能够温柔地对待这个世界」的救赎感真的很尊。只要一想到他们在彼此遇见后互相拯救,都在朝着光明的未来确实地前进着,就无法想象他们彼此伤害折磨的样子。

可是另一方面,我却又是真的很想看到内心始终孤独的凛月,因为杏这种平等无差别的温柔而愤怒疯狂,在独占欲的驱使下拉着她一起走向毁灭的这种剧情。可是这样的凛杏到底是与原作目前的发展和走向背道而驰相去甚远了,这是一种角色崩坏,我不辩解,也真诚地向每一个看完之后产生不适感的朋友道歉。

 

然后想说点题外话。

上半年的我大概无法想象下半年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我写了五篇esnl的同人文。老实说我自己也有点不敢相信。我以前一直不写也不怎么看esnl同人的原因之一是,我无法想象原作背景下杏对小哥哥们会抱有任何的恋爱感情。也正因为这点,即使es在同人创作方面的留白空间非常大,但其实就我个人而言,因为顾及到这点写起来反而束手束脚,也一直在尽量避免在设定是毕业之前的剧情中出现任何的恋爱要素。我很害怕我对杏以及小哥哥的角色把握出现很大的偏差,很害怕写出让看到的人觉得陌生的两个人。所以我其实……每次发出来的时候都挺胆战心惊的。这里真的想要感谢每一个点过赞,留过言的朋友,谢谢你们对我不成熟的文字报以了这样的肯定。

 

这是今年最后一篇文,因为我个人状态的原因,也很可能成为我写的最后一篇esnl。想说的其实还很多,但想了想还是不想显得太矫情。总之谢谢一路陪我走到这里的人,谢谢坚持看到这句话的人,虽然时间短暂,但是我真的收获了很多。

また逢う日まで、さようなら。


祝大家新年快乐。所有的不幸都留在今年,明年一定比今年幸福。


P.S.特别感谢一下在我犹豫要不要动笔写这篇文章的时候鼓励我写出来的瓜和即使我欠着她一篇Kn杏仍然对我说写写写的梨梨(←以及是这个人怂恿我发出来的嘻嘻

P.P.S.请大家保佑我今天能抽到夏目啊啊啊——!!(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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どんな君でもそばにいさせ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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